小庄生为了让刘刚取得真经,特批了部分活动经费,刘刚瞅着她们线上没有加班的时候,请彩绘组多多组长带着个别女孩子们去吃宵夜,不敢惊动了公司管理层,让人家误会。
大家坐在一起,都是少男少女,语言沟通的愉快,大家也老公长老公短的叫的欢。一瞬间让刘刚有时空平行切换的感觉,东莞和深圳两个彩绘组是多么的相似。不免对大家敞开心扉,诉说打工的喜怒哀乐。
多多的家乡是赣南钨都大余县,她高小毕业就随村里的哥哥嫂子们穿越南雄,直下广东到了这里。辗转东莞惠州最后来到了此间,也算是历尽了艰难,才算安定下来。
多多家境一般,父亲是国营西华山钨矿场的老职工,在50多岁的时候就因为尘肺职业病内退在家。出不来大力,稍有使劲,总感觉气亏,使不上劲,家里的农活就丢给了妈妈和姐妹们。
说到动情处,多多最心疼她最小的妹妹。
刘刚笑着安慰她,到外面打工的都是受苦人,10多岁的时候,我还穿过救济衣服哩。
那是好多年的故事,他作为一个小学生,穿着城市人穿剩的捐赠喇叭裤,到学校去。被校长逮着了骂了个狗血喷头,恨不得当场把他脱下来。85年的时候,真的在农村有伤风化,现在想起来不免令人难以自禁的苦笑。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我大姐和二姐出嫁后,大哥在嫂子的撺掇下,要过自己的小日子,也分家单过了。可怜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前一后的读初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回来帮妈妈做事。
刘刚猜测说:你叫多多,我想你妹妹会不会叫点点或者小小啊。
多多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妹妹的名字,她叫点点啊。她最可怜了,为了我读书,她自愿回来帮老妈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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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刚劝她释然,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正说着,突然过来一个男人。身形比刘刚瘦弱些许,矮了半个头,身上有股怎么也洗不净的汽油味,把手搭在刘刚肩膀上,仰着头问他是什么人。
那眼神凶狠异常,作势要打人的样子。
旁边的姊妹们和阿芳赶紧起身,桌子上的饭菜不慎碰撞的散落一地,晓事的惊呼道,连州小伙阿兵来了。
刘刚莫名其妙的还没有解释,那人大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过来了。猝不及防间,凸起的鼻子首先承受了重量,被他一拳轮的出了血。
刘刚趔趄后撤一步,被他偷袭的头昏脑涨,不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