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老妈和大哥二哥等他回话,到底啥事,给人家电报追到家里来了,有点匪夷所思。
妈,我那个厂出了点事,老板的意思要我早点回去。
老娘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样,无限忧伤的表情,她不放心自己的儿子,到底经历和承担过的事情是什么样子的,让他丢下好工作,再去浪荡天涯。
二哥有点小心思,小弟过去趟平了路,自己也想过去,赞同刘刚还是过去为好。
老妈满脸愁容,要刘刚老老实实的把事说清楚。
刘刚只好前前后后的,把厂里的事情给大家说了。大哥二哥咂舌不已,老妈听的有点揪心。没有想到,孩子到外面打工,碰到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等。还好孩子没有走歪路,老板也够人情,不能丢下人家的事情,半路撒丫子跑人,就太不地道。
老娘幽幽的说:按道理你还得去啊。
那么不按道理哩,老妈舍不得他走,谁都知道,下一次见面可能是天人永隔。
老娘 只好说:给你姐夫大姐打个电话吧,问问他们的意见。 说完无力的垂下满头白发,稀疏的头发遮盖不住伤心的眼泪,常教他把人先做好,那么他必须回去。那是他的世界和疆场,老妈只能在家再多念念,救苦救难的南海观音,保佑儿子前路平安。
电话打给大姐夫,大姐夫似乎并不意外。倒是大姐情绪有点激动,电话中说,我下去,你等我回家再说。
大姐急吼吼的坐车下来,她想的更多,小弟这个工作来之不易,老娘这个状态,随时有去的时候。那个时候,儿女都在身旁,万一他再南下,老娘就有可能在离去闭眼的那一刻,见不到自己的还未成家立业的小儿子,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恨。
她把刘刚喊到一边,不假辞色的把自己的担忧分析给他听。
看事要看长远,鼠目寸光怎么行,南下唯一好处就是工资高点吗,你再想想还有其他的吗。
大姐,您说的都对,就事论事您和老妈都是对的,可我一时情急答应了人家。
那么你姐夫也答应了人家哩,你要信守承诺,你姐夫就可以失信于人。
刘刚低下头,无法回答大姐。兄弟几个各有特点,大姐最像老娘,能说会道,谋略深厚,她在林场做会计,厂长曾夸奖她的能干,原话是这样的:
你实在是个女将,要是个男将,给你根竹竿,能把天捅个窟窿。
强于能把天捅个窟窿的大姐,现在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无力,小弟无语胜过千言,他要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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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蹬着脚喊道:你就不听我的,哪怕到一百岁,都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老娘听到大姐在吼他弟弟,让二哥把她俩喊到自己身旁。有气无力爱惜的说:
不要吼他,他也难,他经手的事情多,不好半路丢下人家的事,总是不好的吗,换上你,你也得去完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