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想起来保家对他的坏笑,在火车上那个丢掉的小套子,和自己的第一次也丢在这里了。
淼淼背对着心爱的人,解开连衣裙的腰扣,再往下紧张的双手不知道如何摆放,她低着头羞涩满怀的等着刘刚恣意妄为。
少男少女的青春,如火如荼,炙热灼人,空调吹出的冷风,也浇湿不了彼此赤裸相拥的灵与肉的灿烂结合。
刘刚发现怀里的淼淼眼泪婆娑,他自责不已的说: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混蛋了。
不是。
我会带你回去见我妈妈的,你要和我一起去。
淼淼愈加伤感,不禁忍不住的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
我要是换个厂上班,你同意吗。
为什么,刘刚有点愕然。
不为什么,我不想每次偷偷摸摸的和你一起出厂和回厂。
那我们就光明正大的一起啊。
你要去争课长,我不想让他们认为你间接走了我的关系。
我不要什么课长,我只要你。
课长只是个名词,但是关乎你生存,假人上了,你还能在协昶呆得下去吗,你要注意。
刘刚无语,腹内确有千言,淼淼上升到哲学的高度,分析事物的本质,虽然难听,确实如此。
刘刚无奈的说:那我和你一起走。
淼淼此刻泪如雨下,她一头拥进刘刚怀里,心里痛苦的呐喊着:
这一刻,你带我远走高飞吧,如果不行,让我死在你的怀里也可,你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