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去问了一下,老窖池保管的好好的呢,我仔细打听了一下,以前沈家的几个大师傅,现在教的徒弟管着。”
沈福堂是看着陈阳给保卫室的人递烟的,他这女婿,胆大心细。
一般人,谁没事敢往人厂子里的保卫室窜,这年头,厂办保卫科,那都是请民兵训练的,或者干脆请的就是民兵,手里面那可是有真家伙的。
普通人,对于这些保卫人员,还是心存敬畏的。
“老窖池保管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人家都盖成厂子了,爹呀,不是儿不争气,这可没得改咯,咱再怎么改,也改不回老沈家的酒坊咯。”
沈福堂神情有些落寞的瞥了一眼身后的二层小楼,年少时,雕梁画栋的前门楼子,南来北往的客人汇聚沈家酒坊的场面,再也见不着了。
时代在进步,前门楼子里可进不来解放牌大卡车。
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敢说话,谁都看的出来,老爷子兴致不太高。
“要不你还是别跟我去肥市了,领着孩子陪陪爹,我看他这样子,心里头肯定难受。”
“孩子待在身边,多少能给他闹腾闹腾,早点把这事放下。”
现在的白酒市场,还是处于国家高度控盘的状态,宣酒虽然不是什么大酒厂,可也是清远市排名第一的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