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见谢承治一阵毫无用处的反抗之后,双手渐渐无力地瘫软下来,口鼻也没有了气息。
谢三想不留任何痕迹的把谢承治炸死,把谢承治永远埋在这无人知晓的地道里,他没有急于马上弄死谢承治,只是不解气地使劲搧了谢承治两个耳光。
他站起身来,摸黑走到自己刚才扔下导火绳的地方,他顾不得去点燃火把了,他摸黑重新布完了导火线,然后走到梯子边,准备爬出地道就点燃导火线。
谢三没有想到,他刚才打谢承治的两个耳光,阴差阳错地把昏死过去的谢承治打醒了
谢承治睁开眼睛想瞧瞧周围,可是到处一片漆黑,他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套,发现里面是空空如也。
他尽力地回忆手枪的去向,突然听到他的身边传来了阵阵响声。他想问问是谁,可是嘴巴被谢三打肿了,痛得他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觉得喉咙里又痛、又干,他伸出手想去摸一摸,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喉结,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谢承治听到身边的响动声越来越大了,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喘息声,他努力去想这人是谁?那人咋个在旁边对他置之不理呢?这时候,那人似乎经过他的身旁,突然对他使劲地踢了一脚,又把谢承治踢清醒了许多,他渐渐地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谢承治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再也不敢大意了,他屏住呼吸,把手从枪套上慢慢地松开,悄悄地向他跌落手枪的地方摸去。
谢三把导火绳牵到了梯子边,他把导火绳套在肩膀上,抬起左腿跨上了第一步梯子。
突然,他听到身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他禁不住地扭头往后一看,可是,还没有容得他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一串子弹就向他飞来,他刚刚跨上梯子的左腿无力的滑下来,导火绳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他浑身窟窿,睁大眼睛,躺在了血泊里。
谢承治提着手枪走过来,朝着谢三的尸体狠狠地踢了一脚,捡起沾满血污的导火线,爬上梯子钻出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