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娃子瞧见女人脸朝地上，昏迷不醒地躺在血泊中，他本能地俯下身子刨了一下女人的身体，发现女人的大腿和肩膀上各被击中了一枪。

他俯下身子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女人的伤口，发现她腿上的伤不重，可肩膀上的受伤处，鲜血还在汩汩地往外冒。

文壮跟着哥哥跑上来，就像审视被打死了的猎物一样地反复盯着躺在地上的三个警察，直到确认他们真的是死了以后，才回过头来瞧了瞧躺在旁边的女人。

他见哥哥色迷迷地刨弄着受伤的女人，就晓得哥哥没安好心。

“还不赶快给她包伤口！”文壮厉声催促哥哥。

他也俯下身子，从衣兜里掏出装“金创药”的小磁瓶，拔开塞子，就要往女人肩膀上的伤口上撒。

女人的衣服沾在伤口上，药粉撒不进伤口。

强娃子戏谑地用他那双大眼睛瞥了弟弟一眼，洋洋得意地掏出随身的匕首，动作熟悉地割开女人后背上的衣服。

女人浑圆的肩膀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看见女人肩膀上伤口还在流血，仍然忍不住地用他那沾满了血迹的像熊掌般的大手，在伤口旁边摩挲着。

文壮气恼地盯着哥哥，把手中装“金创药”的小磁瓶厾在哥哥的眼前。

强娃子才悻悻地从弟弟文壮手中接过药瓶子，把药粉撒在女人的伤口上。

文壮蹲下身子，把女人被警察摘掉的白色头巾从地上捡起来，撕成布条条交给哥哥，看着哥哥给女人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强娃子把女人肩膀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又用匕首划开女人的裤腿。

他突然被眼前这个女人受伤的血糊糊大腿惊呆了，要不是有弟弟文壮站在旁边，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要干些什么事情出来。

在文壮的催促下，强娃子胡乱地给女人包扎了伤口，突然产生了一点怜悯心，他觉得应该给女人灌几口随身带的药酒才对。

强娃子想把女人的身子翻过来给她喂药，又怕撕裂了女人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