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婶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她怕自己再不出手,今天的“好事”就黄了。
贺婶连忙问道:“你说说,咋个能止痒就行?”
“一种办法抓几个螃蟹,砸烂了糊在身上;一种办法是把韭菜根捣烂糊在身上;还有种办法是用香椿树皮熬成水,用来洗澡。”强娃子说到这里无不遗憾地说:“可惜,这些止痒的效果都比较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还有没有更好的止痒办法?”贺婶迫不急待地问。
“更好的办法,就是人奶糊在身上……”
“人‘奶’好办呀!”贺婶不等强娃子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而且有意把强娃子说的“人奶”的“奶”的发音,由“奶水”的奶,变成女人身上那个“奶”的发音。
贺婶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强娃子拽进歇房屋,按在床上躺着。贺婶又手脚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解去身上的肚兜,躺在强娃子的旁边。
强娃子简直懵了,他搞不清楚贺婶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尽管身上痒得发慌,但看见贺婶胸前……就把发痒的事情也搞忘了。
“躺上来!”强娃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只听见贺婶一声娇啼,就毫不客气地伸手把他拽在了自己的身上。
贺婶三下五除二地脱去强娃子的上衣,一只手紧紧箍着强娃子的身子,另一只手在他背上帮他挠着痒。
强娃子还没有清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咋个一回事,尽管他的上身贴在贺婶的胸脯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他还是努力地挣扎着,想摆脱贺婶的搂抱。
“不要动!我在给你挠痒啦!”贺婶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强娃子还是不明白地问:“挠痒!挠痒咋块是这样嘛”
“是你不说‘人奶’可以止痒吗?”贺婶做出十分天真而娇媚的样子,假装惊讶地问。
强娃子这才好像明白是咋个一回事了,他哭笑不得地说:“我说的是‘奶水’的奶,不是你身上长的这个‘奶’呀!”
“你咋个不说清楚嘛?”贺婶却有点责怪强娃子了的样子,可是,她没有等到强娃子回话,又挠着强娃子的背,猥狎地问:“舒服吗?”
“嗯!嗯!”强娃子不得不点头承认。
强娃子前胸贴在贺婶的胸脯上,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虽然他平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