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哑口无言,只得讪讪地收回酒杯,嘟囔着退回自己的座位。
阎埠贵见状心里呵呵一乐,嘴里吐着鱼刺还念叨着:
“嘿嘿!要说这养孩子,可不是光让他吃饱穿暖就行了!”
“这你还得让孩子知道,你养他的不容易,花了多少时间金钱和精力。”
张均易闻言,更是无语。
合着说了二大爷没说你是吧?
就你教出来那几个精于算计的孩子,你还嘚瑟上了!
“三大爷,您好好吃的您的鱼吧!”
“我看您挺会挑刺的!”
喝高兴了的阎埠贵没有听出张均易话里的意思,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这不就又显摆上了!
“均易,我跟你说!”
“你三大爷我啊,你也知道!就爱好钓鱼!”
“咱们这院儿里,谁家也没我们家吃鱼多啊!”
“就这鱼,你放我跟前,我就能跟庖丁解牛似得,把肉给你剃干净咯!”
一大爷听得直乐,然后笑呵呵地对着三大爷说道:
“老阎,我看你干脆也别教书了,去跟着何大清做饭得了!”
“保不齐还能成为一代名厨呢!”
阎埠贵胳膊肘撑着桌子,连连摆手。
“呵呵!君子远庖厨!”
“还是让何大清人家父子俩围着灶台转吧!”
傻柱正好来上菜,看着三大爷那模样,他不屑地回道:
“围着灶台转怎么了?”
“我们不围着灶台转,您今儿个准备吃什么?啃桌子啊?”
张均易看傻柱这小子带着莽气,忙摆手示意他消消气。
“柱子,三大爷喝多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说罢,他又看了一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菜,笑着说道:
“柱子,辛苦你跟何叔了!”
“等下我去给何叔倒杯酒!”
傻柱看张均易对自己如此客气,刚刚怼三大爷的怨气也去了大半。
等到酒席结束,四合院的拖家带口吃得肚子滚圆的众人,纷纷对着张均易,还有何大清说起了恭维话。
“均易这酒席可真不错,比我们家过年吃得都好!”
“就是就是,还有老何这手艺。几年不见更是精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