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暗淡下来。
“张哥,您不会是为了诓我出城做饭,才这么说得吧?”
南易的妈妈听到儿子这么说,当即就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笑着对张均易说道:
“张处长,您别介意,南易这孩子就心思重,但是没啥坏心眼!咳咳……”
南易见状,一边拍着母亲后背,一边埋怨道:
“您就少说两句吧,再咳下去,肺都要坏掉了。”
接着,他又抬头看向张均易,眼里有歉意,也有失落。
“我妈这病看了多少医生了,都说是肺痨,治不好的。”
张均易听他这么说,当即就摇了摇头,认真道:
“你妈这病他们治不好,不代表我也治不好!”
南易听着张均易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张均易,心中犹豫不已。
“你……你真得能治?”
张均易看出这小子并不是很相信自己,于是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枚银针,在南易母亲的腕部穴位上扎了几针。
他一边小心施针,一边耐心解释道:
“南易,你妈妈的病根就在这心肺之上。”
“抑郁成疾,终日以泪洗面;寒气入体之时,又没及时救治,才落下这顽疾。”
南易和他妈妈听得连连点头,他妈妈更是开口道:
“张处长说的不错。”
“自从南易父亲去世,我们家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终日受人欺辱。”
“要不是有南易在,我恐怕早就下去陪他那枉死的爸爸了。”
“呜呜呜呜……”
南易妈说着说着,竟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杨中兴在一旁看得连连称奇,悄声问道:
“这……这就好了?”
“不咳了?”
他这话一出口,那原本抱头痛哭的母子二人才注意到,南母说了这么多话,竟然没有咳嗽!
这下南易和他妈妈对张均易的信任,更是加重了几分。
张均易取下银针后,缓缓开口道:
“这针灸也就起个暂时缓解的作用,并不能完全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