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鼻子还真是灵!不过这酒啊,不能光闻着好,那入口的味道也得好才行!”
“您说是不是啊?三大爷!”
阎埠贵听到这话,已经迫不及待地搓手了。
只见他笑呵呵地点头道:
“对对对!均易这话说得没错!”
许大茂闻言,也跟着用力嗅了嗅,疑惑道:
“我怎么没闻到三大爷说的什么香而不呛的粮食味啊?”
“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片儿爷看他们说得起劲儿,也跟着打趣道:
“小兄弟,一看啊,就知道你对这酒水知之甚少!”
“没事儿多去几趟小酒馆,你就能尝出好赖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酒坛封口处的麻绳。
结果他手刚碰到黏土上的麻绳,脸上说笑的表情就顿住了。
只见他眉头微微皱起,扭头看向了一直盯着他的三人,紧张地说道:
“这酒……好像被人动了!”
说着,他又拿起了一旁的酒提,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张均易发现那酒提还湿漉漉地,当即就神色凝重地抬头看了看四周。
片儿爷这会儿已经面色发白,一把将手里的酒提甩手丢在了板车里。
然后气急败坏地冲着巷子吼道:
“哪个贪酒吃的偷儿,不长眼偷到你片儿爷头上了?”
“有胆儿偷酒,没胆儿出来承认么?”
三大爷见状,赶忙上前劝说道:
“片儿爷,您先别急,这酒会不会是装车的时候这泥封就掉了啊?”
张均易抬手制止三大爷继续往下说,开口解释道:
“酒提都是湿的,肯定是刚被人放下不久!这酒不是少了就是被人加料了!”
三大爷和许大茂听完他的话,都愣住了。
片儿爷闻言当即就停止了叫骂,掀开酒坛子,趁着蒙蒙亮光,朝着里面瞅了瞅。
接着又朝地上忒了一口唾沫,摇着头道:
“应该没加什么东西,就是酒少了。”
“估计就是有人,趁我去后院找你的功夫,偷了这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