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两个门神一样的壮汉,目不斜视,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这小小的院子,守卫密集,戒备森严。
品茶老头,身份可见一般。
踏踏踏踏。
密集的脚步声在小院门口停下。
随之而来的是问安。
“主手,夏七提人复命!”
“进来吧!”
老头饮了一口茶,淡淡的应了一声。
小院门口,两个壮汉,让开道路。
几个人黑衣人架着两个带着头套的人走了进来。
这几人对着老头,整齐的一躬身。
然后就把架着的人挂到了老头对面的葡萄架上吊起。
“小七,还是你得力!”
看着葡萄架下吊着的两个人,老头面露满意的夸奖了为首的那个黑衣女人。
就在这时,小院门口一个50来岁的富态男人匆匆赶到。
满头大汗的他在门口站定。
“主手,梁四前来复命!”
“下去吧!该怎么罚,你自己记下!”
男人听到小院传来的话,脸色瞬间惨白。
他张张嘴巴,还想在说什么。
可看到面前那两壮汉已经怒目过来。
当下就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是!”
富态男人咬了咬牙,又一躬身后转身离去。
临走时,他狠狠地的瞪了小院外站在路旁的那些黑衣人一眼,脸上写满了不甘。
“梁四这个蠢货还有脸回来!”
老头把手上的茶盏重重的磕在茶盏上。
“这些年,他和武类支脉的那些人搞得小动作还以为我不知道?”
“看他这次干的好事!连祖宗的规矩都忘记了!搞出那么大的阵仗,一无所得,废物!”
老头对这梁四似乎有很大意见。
原本的云淡风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怒火。
“主手息怒。这次主手神机妙算,顺水推舟。梁四的死忠伤亡惨重,又把斥候那边送过来的人全部葬送。以后,应该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一旁的夏七躬着身子,面色恭敬。
“嗯!不说他了。那边吊够了,叫醒吧!”
老头唔了一声,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对面的葡萄架下。
听到老头的吩咐,黑衣女人夏七走到葡萄架下。
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拔开塞子,隔着头套递到吊着之人的鼻子下方晃了两下。
做完这些,又重新回到茶桌旁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