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德非常乐意为陆清效劳。

陆清帮了自己和全制作组的大忙，陈志德对陆清很感激。

现在听说陆清的商业价值这么高，他替陆清感到高兴。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因为电话……响起来没完了。

“喂陈导，帮忙联系一下陆清……对，你就牵个线搭个桥，剩下的我们跟他谈。”

“是呗，挺多年没见了，听说你认识陆清？他给你的纪录片唱的《天地龙鳞》，多火啊……你把陆清的电话给我。”

“姐夫，陆清可是帮了你大忙，我看B站上那个MV都快破千万了……这样，你把陆清叫回家里，我晚上做顿大的，好好感谢感谢陆清。”

“老陈啊，你记不记着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你欠我3毛钱没还……你别急，我不是让你还钱的，你就把陆清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找他有点事。”

“……”

陈志德精疲力竭。

老周给他打完电话后，他就想打电话给陆清，把事情转达。

但是电话响起来没完，刚挂断一个，又来了另一个。

无一例外，都是找陆清的。

陈志德望着眼前的A4纸，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接老周电话之前，这张纸还是空白的。

现在已经被自己一行行写满了。

包括联系人，电话号码，找陆清什么事，薪酬条件等等。

赶紧给陆清打电话，要不电话又该来了。

说什么来什么，还没找到陆清的通讯记录，自己的电话又响起来。

“咦？”

陈志德看到来电显示后，若有所思，他怎么也打电话来了。

陈志德坐直了身体。

接通。

“喂，小撒老师。”

那边传来声音：“陈导您才是老师，叫我小撒好了，全国人民都管我叫小撒，我听着很亲切。”

陈志德接了一下午的电话，这通电话让他很放松，他说道：“哈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陈志德和小撒都在京都工作，在一次饭局里认识，相互留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