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爷爷您在放歌？”

“电话，快接！”

“电话？”

“文件袋里，刚才不是提醒过你吗？”

“我怎么会知道是这个铃声，都还没拿出来呢！”

“我设置的，怎么了？”

看着老爷子得意的样子，天歌懒得再和他争论，打开文件袋，里面果然有个手机在响着。

“喂？”

“向总，您好，我打电话来确认一下，明天的发布会订在早上九点，请问您能过来吗？”

“呃……”

“那个……不好意思，你是？怎么我听着声音这么耳熟？”

“我是向总的经纪人，同时兼任工作室的总经理，负责工作室的管理和您的行程安排。”

“对了，我叫李雨荷！”

“什么？”

“怎么会是你？”

“不行，我要换人！”

“向天歌，你是不是找死，老娘怎么就不行了，你倒是说说，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明天你就给我等着，绝对要你好看！”

“男人婆，不是我说，你除了会打架，还会管理？”

“可别三天两头的把那里弄得鸡飞狗跳的喔！”

“向大鹅，别给脸不要脸，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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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嗦，明天九点，能不能来？”

“呃……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这态度……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

“滚，好好说话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