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不确定地吐露出自己的想法，随后便听到霖焱的声音。

“不是好像，他从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能看到我们所有人。”

说罢，霖焱便感到背在自己身上的沈秋岳动了一下。

“醒了？”

霖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便感觉到自己肩头被压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这人虚了，都虚到说不出话了。

看着“曹南铭”离开的身影，霖焱将沈秋岳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程可说道：“你就在这里看好沈秋岳，我跟上去看看。”

“没有问题吗？不是说他看得到……”

没等程可说完，霖焱便打断道：“放心，至少我有办法跟踪他。”

“那万事小心。”

程可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劝住霖焱，也索性不管放任霖焱离开。

……

而此刻现实中的地下办公室内，杨醒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杨醒右拐走向楼梯右边第一间房间中。

“昊子，你去一趟解决一下那只虫子。”

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房间的阴影中走出一个穿着教官服的褐发男子，正是当时用精神威压压制霖焱和沈秋岳的那个教官。

杨醒淡漠地瞥了一眼光线中露出的一只玉足，脚腕上不知道是纹身还是胎记，只能看到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就像是停留在上面的真正蝴蝶一样。只听到杨醒缓缓说道：“小心点，这样的傀儡可不多见。”

唐天昊没有说话，只是把门关上。杨醒见状也缓缓朝着办公室走去，看着办公室房门旁边封闭着整条通道的铁门，只见杨醒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在空旷幽暗的通道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