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远处的韦宛妁喊着:“妈妈,你那边怎么样了,好了没有?”
躲在旁边,听张媛的话,捂着耳朵闭上眼睛的韦宛妁感觉自己双腿都蹲麻了,手也挺酸的,毕竟要捂住耳朵,手臂不得悬着么。
张媛看着自己双手通红,满怀恨意的对张叔强骂道:“你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城隍爷一定会惩罚你,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
骂完这家伙,张媛这才回应韦宛妁:“好了,快过来吧……”
“哦”韦宛妁缓缓地站起身子,等她看向停车场里的时候,一个跪在地上,把地板都跪裂的……猪头?
母亲张媛的双手横竖合握着,对她报以温柔的笑容,从前的妈妈又变回来了。
韦宛妁小跑着到她身边,询问起父亲时,车里面呼呼大睡的就是父亲,他一来有点累了,二来张氏祖灵附身后,消耗的一直是韦先生的体力,所以当对方结束附身时,韦先生自己扛不住先昏睡过去。
“……你先到车上去靠一会儿,妈妈待会就过来。”
“嗯”
韦宛妁虽然很想问那个猪头是谁,但既然张媛不肯说,她也就不多问了。
………………
视角回到三笃道长这里,他的最后一搏的方法是打算咬破舌尖,吐一口精血在那【道经师宝】的大印上,以自身精血为引,借法器之力,布下天师道中传授的七星神咒。
传闻此咒一旦催动,上消天灾、下散地祸,凡百灾殃随咒即灭。
但如此强大的神咒,自然是有着高昂的代价,这一口精血下去,换来的大概是二十年里不得寸进,也就是说很可能三笃道长到花甲之年都还是三钱天师。
值不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愿不愿意去做。
无面诡异的嚣张做派,以及那供桌上一罐罐骨灰坛,让这诡异逃出去,才是最大的祸事。
三笃道长已经有了抉择,只是还没等他出手,后面一阵劲风扫来,三笃道长被从背后偷袭给直接打晕了。
“什么东西?”
在无面诡异狐疑间,夜游神单手提着阎冥灯,恰似闲庭散步般走到它的过跟前。
看不清实力的对手,祂手上拿着的法器,居然能让它感觉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