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开手电筒,只能艰难的在长满野草,荆棘的小路上步行。
路过一段残缺的城墙时,想起小时候,一群小朋友玩“打仗”,一群人在上面守城墙,一群人在底下攻城。
每次回到家,就像个泥猴,妈妈总是耐心给我打一盆热水。后来妈妈离世…
想着不幸的往事,更加坚定我前行的脚步。
得亏我小时候经常来这边玩耍,对这条路很熟悉,不一会儿就到了。
这里太安静,像个大墓。奇形怪状的老树,更衬托出几分诡秘。
我按照前世的模糊记忆,来到老地主的古宅。
窑洞塌陷的地坑,有两亩多大,足以看出当初的宅子有多辉煌。
我打开手电筒朝地坑,看了一圈,院里的干草有半人多高。
顺着塌陷的土坡,我慢慢地爬了下去。
窑洞的门已经被人拆去,我在所有窑洞里面盲人摸象一般,瞎找了一圈。
后来冒着危险,把过去地主家藏粮的“暗洞”也找了一遍,都没有任何线索。
看来是我异想天开了,人家几代人都没找到,我随便一挖就能找到。
实在没地可找了,我只能颓废往回走。
心想要不把王俊,王凯两兄弟找来,转眼一想,算了这种事,还是别让任何人知道。
如果能有一架金属探测仪,就方便多了。要不明天去买一台,转眼又一想。算了,现在正是打黑除恶阶段,你一个平民,又不考古,要那个除了盗墓,还能干啥。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就这样胡思乱想,在愤愤不平中回到了家里。
心里太燥热了,打开收音机,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