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怀大笑，不住的鼓掌，“做的很好，对待要我们命的人，为什么要仁慈，死亡才是终点。”（啊——小说人设，别信，不要过脑子，看完就忘啊！）

银尘脸上带着几滴血迹，“我学会了！”

“我们将是仙境的噩梦，灵犀阁，等着我们。”

银尘学着他，把手塞进他的手里，“我们走吧！”

他愣了一瞬，“嗯。”

在人没有看见的地方，他的指尖微微一动，身后的所有事物湮灭消失。

……

“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所以你不用伤心。小小的银尘抱住了月光下孤独的看着月亮的少年。

他嗤笑一声，“没有人会永远陪着某个人，人心是最多变的。”

“我不会！你救了我，我信你。”我们是同伴。

他心里不知为何泛起点点暖意，却是什么都没有说，默默准许了她的动作。

月光之下，两人相互依偎着，以为此刻便是永远。

……

“为什么没有杀掉他？”一道犀利的辫子打在银尘的身上。

银尘抬头看向他，背后渗出血迹，“他没有参与。”

“没有参与同样该死，他代表了默认。”他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起带上了面具，银尘再也没看清过他。

“你入魔了。”我不希望你失去自我。

“这不是你该管的。你只需要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