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雪心头困惑不解,常洛未曾见识过此类珠饰,盒中亦未有标价,他又何以知晓真伪?常洛含笑道:“其实,小瑶早已在珍宝上作了标识,见那箱外‘柳’字便知是小瑶所借。她自会设法让我分辨出来。果然每颗珠饰内侧都细细刻有笔迹,看过之后我已抹去无痕。范田涛那个愚者是断然发现不了的。”
“你竟是这般行险?”柳映雪诧道。
“唉,对付小人自然须得用些小手段,否则怎会在第二轮再败下阵来?”常洛轻笑回应,“不过此后我会好好研究这些珠宝的价值,你就放心吧。”
柳瑶欢声道:“好了!为除去此人,现在该庆祝一番,不如咱们去吃顿饭吧。”
柳映雪轻轻一叹,虽然常洛赢了,但这般情势也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此时,柳老将常洛引到一旁,犹豫不决,但常洛却已心中有数,望着他笑说:“你想问我如何佩带此腕串吧?”
“对呀!瞧我这般高龄…恐怕也剩不了几年了。”
常洛道:“你曾几次助我们,看你心意已决,我就告诉你吧。”说罢,他取下老者的腕串,戴至其另一手,“好了。”
“啊?仅此而已?”
常洛答道:“你先前佩戴的那一侧靠近心脉,万不能让珠串阻碍血脉运行,这是首要,回家后需除掉那两颗女子防身的珠子,不能再佩。再者,每日需以静心香帮助你调息,每天两时,待腕串之效逐渐融入身躯,不超过半年,定能焕然一新。”
柳老面露不信之色:“不至于吧?只是一条腕串,怎能有这般神通?”
常洛道:“此物既能致疾,也能治疾,你不信就当我在胡说吧,何必担心我是害你呢?”
“不!不,我信任你,我知道你是一位豪侠。好的,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我在公司里……”
“放心,你原来是什么位置就还做什么,不会有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