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何为?此后需并肩事,你乃唯一解难之人矣。”他言语漠然,“何意?欲我与你断背乎?然而君貌不堪,无趣矣。”
其惊吓连连后退,认清来者男颜,约莫弱冠之年,服饰华服,容貌不差却肤色惨白,酒色之误,竟对美小妹心起歹念。怒火在云胸燃烧,恨不得一记铁拳惩贼,口中厉言:“你是何方,胆敢侵犯天桃?活得不耐烦了吗?”
天桃言讲:“是白景,天峰之亲信,日里紧追不放,猥琐之极!”此人白景同天峰交厚,在朝中狼狈为奸,以虚假账目谋私利,今天峰赴京医治,遣令嘱其善处账簿,谁知小主接掌后,初试啼音便是索要财务真相。
“白贼一日粘我左右,求其伪造书册回归!”此人平日恃姿撩人,颇得女士青睐,故强留天桃于厅中,屡遭其骚扰,怒将其驱赶出门。然柔烟约她餐叙时,适逢那人寻觅而至,吓得小桃花容失色,急急而来赴宴。
白贼仍痴想美差,小主刘家之千金,我若得手便可坐少奋斗三十秋,岂可等好事?捉住她的同时,才惊觉此郎男子。
小主指着对方疾言:“速去,今暂为四叔代理,必要查明真相,否则休怪无情!”女子年少,初当重任,性格坚韧不让须眉,更显铿锵。
白贼狠咬钢牙,言辞讥讽:“何必呢,舍千金不嫁,偏爱操劳琐碎,终归不过一傀儡,天峰回归之日,依旧位居其次。”
云飞拾起身躯,朝门抛去,“勿扰我们用膳。”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痴心刘门千金,面皮怎会厚若此,你是哪一路人,敢打主意?”飞兄一手打住其语,一拳猛砸其颌,血自其鼻滴下,正欲加害,天桃劝阻飞兄,以免坏了食情。
“罢了,勿坏我好心情,逐他出门再用宴。”雨柔点头称诺,抓住他劲摔出门去,白贼撞在壁中晕头晕脑,此子究竟何处来兮?敢与我敌对?虽怒火难消,无奈不敌云飞,倚着墙壁狼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