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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横秋现在确定了, 叶清的实力的确是比自己强很多,尽管她应该不是元婴修士的对手,但在金丹这个境界,很难找到有人比她更加强大的生命体。
虽然她自己并不是金丹。,
自己丹成九品,竟然不是她的一合之敌。他不由得朝着叶清看过去,就看到了叶清那仿佛是看“小垃圾”一样的表情。顿时感到心灵受挫。
“我刚刚突破,尚且未曾稳固境界,你且等我境界稳固之后,再来和你较量,你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
叶清一听,没绷住笑了出来:“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林横秋顿时感觉火气更大了。
“你若是正常修炼,需要多久抵达元婴的境界?”
林横秋的表情于是变得严肃:“至少需要十年往上, 可能还要更多,道剑很难把握。这也是我修行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不同的功法, 最为重要的环节是不一样的。
譬如说对于叶清,筑基到金丹这一步就她最重要的一步,若是走错,就完蛋了。对于林横秋的万剑剑典来讲,具现命剑是一条,具现道剑则是另外一条。当然他最后一道门槛是万剑合一。
此时的叶清和林横秋,某种意义上已经不具备躺平的资本,因为两人的实力已经可以影响到不少事情,说得不好听的,如果两人现在开始暴起,随机杀人,在有人赶到制裁他们之前,他们能够杀死成千上万的人。
两人的气血度以百万作为单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所以,任务会找上门来。
当然,有些时候,任务也意味着机缘,意味着功勋,功勋是可以交换很多东西,尽管大部分玩意儿,叶清和林横秋都不需要。
譬如说武器。
像是他们同等级的武者,大多数在为了S级武器而奋斗,但是叶清和林横秋对于所谓的S级武器没有丝毫的兴趣,毕竟林横秋的金剑就是最强的武器,至于叶清……
她有没有武器都是一样的,因为她的实力不依靠武器来实现。
不过,这一次的任务就很奇葩了。
这一次是真的出使。
额——这样说不太恰当。因为毕竟是暗中行事,具体的事情是,夏国现在在和地底的种群接触,也就是所谓的虫族。
说到虫族这个概念,在人类的历史上有很悠久的历史,夏国这边有“蛊虫”之类的什么玩意儿,西方则是把在某些游戏中发扬光大,进而延续到了各个领域,说到虫族,总是会有人想到虫族无脑的暴兵流,虫族恐怖的繁衍能力,虫族那近乎于变态的社会制度构建。
而在妖族被人类正式承认文明之后,人类不得不开始正面面对虫族了。
但是虫族和人类还不一样——虫族在地底下真的很难搞,尽管他们的深度是有限的,地底也并不见得安全,可是和暴露在地面上的妖兽讨伐难度不在同一个等级上,处理的难度让人类不得不和虫族当中的智慧生命进行沟通。
明面上,夏国派了一群人潜入地底和虫族沟通,这个沟通是全球同步直播,来日就会在各个媒体上大肆宣传的沟通,而叶清和林横秋的任务,则是私底下去沟通。
放到明面上的沟通不过是摆出双方的态度,都会是排场十足,而私底下的沟通则是商量关于利益之类的事情。有可能明面上的沟通没成,私底下的交易却已经达成。
小主,
叶清和林横秋所肩负的就是这种任务。,
怎么说呢?
金丹境界就很合适。元婴境界的人要是在虫族那里出了事情,会很让人心疼,但是金丹吧——就好像影响不大,这种交流你若是搞个筑基去,又显得分量不够。
更何况,夏国不可能再一次像是和妖族沟通那样去和虫族沟通。
因为虫族没有需求。
它们没有要让人类承认他们文明的需求。所以不保证对方会不会翻脸。如果是金丹境界生命体,也还是有一定的保命能力。
所以林横秋就接到了这个任务。
尽管叶清怀疑这个任务还是有点想要让他们去送死的意思,但她本人对虫族还是挺感兴趣的。她觉得自己的混沌之意说不定会在虫族有些领悟。所以她和林横秋也接下来了这个任务。
“说起来,我最近在考虑因果的问题,说不定我欠虫族一个因果。所以我才没办法领悟混沌之意。”叶清回想起来,自己最开始得到冰火双生果的种子,就是因为林横秋带了一个一级武者境界的虫族回来,自己从那个虫族体内剖出来冰火双生果的种子,让自己的道路就此发生了转变。
所以,从因果的角度上讲,自己要成道,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偿还这份因果,一个是了结这个因果。
偿还因果的方式很简单,譬如说叶清给那种一级虫族的种群一门适合它们修炼的功法——了断因果也很简单,譬如说叶清对那种虫族进行灭绝。
不过叶清这个人本身不是很相信因果,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过是开玩笑的罢了。
毕竟,和因果相关的异能,也都被她碾碎,化为了自己的养分, 要知道当时在战场上可是有人诅咒她的。
“说起来虫族,我最讨厌的就是蚊子。我觉得哪怕是要和虫族平等交交流,也至少要先把蚊子一族给灭了,不然实在是很难让人安心啊!”
林横秋发表了自己的高论。
“我要是虫族听到你这么说,我不仅不会消灭蚊子,还会搭理培养蚊子这一脉,让人类过得更加痛苦。”叶清吐槽了一句,“不过,我也很讨厌蚊子啊!”
不要以为植物就不会被蚊子叮咬,实际上被蚊子盯上的植物更多。当然,对于高级武者来讲,蚊子根本靠近不了,哪怕是靠近了又如何?
口器根本无法刺入皮肤。
所以其实林叶二人很久没有蒙受过蚊子的折磨了,他们只不过是回忆起来年轻时候被蚊子叮咬的模样,为此感到痛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