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后又接着说：“但是这一次的演武，别的不说，一定会有对忠诚之类的考验，这是很麻烦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真的不希望参加。”

“为什么？”

叶清随口问，但她立刻就反映了过来：“表面上说，不通过就没有办法过去异族，对人未必有损害，但是话说回来，如果这个测试不能通过，那么本身在长夜内部的评价也会被降低，是这个意思吗？”

“对，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不能通过考核，或许本身在长夜高层的眼中就会变成‘不忠诚’的标签。到了我们这个等级，肯定是对长夜忠诚的，毕竟依靠了组织不少的资源，本身对组织也有情感，像是你们这样等级比较低的——一个是没有归属感，一个是也没有太多依靠到组织，也没有建立相关的联系……其实不忠诚也正常。如果早早的就被打上了不忠诚的标签，我觉得那样会很糟。”

怎么说呢？感觉何言悦作为领导总是抱怨一些领导不太适合抱怨的事情啊……叶清听起来都觉得不适合说出来。被人传出去了难免有坏的影响。

“不过，上面的人既然决定这么做，想必也有他们的考虑，在他们的角度中，这种牺牲应该是值得的，不过，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时代的雪花落在每个人身上都是雪崩。上面的人觉得是可以承受的代价，落在咱们身上，或者落在你们身上，往往就是不能承受之重，足以毁掉你的人生。”

她从副驾驶上回头，看着后座上坐着的叶清和周兰：“你们真的考虑好了吗？到现在，哪怕是打算弃权，我也帮你们安排临时任务，这个事情我帮你们背了。”

叶清都想直呼一声“部长大气”。

不过，已经决定了，也就不说别的，况且，上面保密还挺严的，到现在都不知道演武的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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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周兰你为什么要参加？去异族那边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吧？李诗梦那边你怎么说得？”

周兰想了想：“我说我去A区参加一个面试，之后看工作怎么分配，到时候和他说这边要求住宿就可以了。至于去异族那边的目的——我不算是想要去异族，我想去月球看看。当初夺星者在月球战场上到底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才让他从一个战士变成了那样苟延残喘的家伙。”

“……这，夺心者已经死了，去追究那么多也没有意义吧？”叶清不由得问，她个人觉得死人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关注了。

周兰却摇摇头：“夺心者在后面的时候，其实精神相当混乱，他的只言片语当中，透露出了一些秘密。类似于人类当中当时和他同级的，叛徒——对，他提到了这个词汇。”

这时候，何言悦说：“这个事情周兰已经上报过，但是当时夺心者是六级异能者，虽然没有到达七级的第二次反哺，却也对比异族的金丹境界。当时和他一起在月球上征战的人很多都死了。当然也有活下来的，那些人要么伤势难以治愈退休，要么就是身居高位。即便是长夜也没办法启动调查。更何况，夺心者意识混乱时期的话语没有办法作为证据。那极有可能是他精神混乱之后产生的臆想。即便是的确有这样的事情，在月球上还要知道当年的痕迹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周兰却是摇摇头：“夺心者虽然已经死了，但他对我来讲是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