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们为旧古岸地区做出的贡献。旧古岸港人不会忘记你们,古岸岛西部的所有生灵都不会忘记你们。现在,还在让我代表所有民众,献上吾地最珍贵的敬意。”
颁奖台上。月想和窗儿战战兢兢地戴上了“首长”献上的荣誉奖章。台下,无数的鲜花、芳草和嫩叶被撒向了他们,据说这是旧古岸港人独特的致敬方式。不绝的喝喧嚣声,喝彩声,自他们走出那个酒店后一直蔓延到了这里;人们的热情和敬意如同熊熊烈火,永远不会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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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那时月想、窗儿二人已回到了酒店中。
“可算清静了,呼,”
那时。接受完政府嘉奖、媒体轮番采访的月想、窗儿,终于能暂时得以歇息,
“我就是怕这么大阵仗,所以不想那么快说出来呢。”窗儿躺在久违的大床上。一脸疲态道,“明天可还好。还要被邀请去医院说什么做个检查啥的。”
“享受吧,窗儿,”然而月想只是惬意地卧在躺椅上,笑道,“这本来就是我们。就是你,值得的。”然后坐起身来,“而且我感觉身上确实有很多伤呢。新的,旧的。这一路过来。确实该去去医院了。”
“那种地方我实在不想再去了。”
此时。窗外。
众多民众还驻足在酒店外的街道上,一边举着标牌,一边安静地等待着明日将他们迎入医院。
“理解,理解,”月想望向窗外,"不过真是奇幻啊,窗儿。”
“嗯?”
“前不久,我们还是旧古岸港里身无分文的流浪者。甚至更早以前,我们是这个世界里默默无闻的路人,”
“但是。没想到。现在,已经和这里的羁绊这么深了。”
“......”
窗儿将手压在枕头下。望着天花板,
“好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