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血铠狰狞古老,不借助任何物理层次的羽翼浮在半空,俯视白鸽的模样让他很惬意。
他终于能翻越这座高山了。
“诺斯费拉图……我还以为待在那座冰窟里能让你清醒一点,现在看来,是我想得太完美了,我没办法修正你的方向。”白鸽一步一步踩着脚下生成又消失的火焰台阶拾级而上,眼中慢慢浮现阴暗,“你以为,我真是没办法杀掉你吗?”
“……至少现在,你不再有那个机会。”血魔嘲讽他的柔弱,一如初见。
“呵,你是不是觉得这白色的火焰温度很低很弱啊?”
“……莫非……”
“最开始我也没发现,仔细一琢磨窥见了其中的一丝奥秘,要是指望它用温度伤人,那可太笨了。”
白鸽处于下位,但目光却比血魔还要俯视,还带着一分怜悯,阴郁的表情终于浮现一丝其他的情绪。
“我真的已经厌倦了,拯救?你无药可救!”
下一刻血魔便察觉到刚刚还被自己掌控的小天地已经易主,无数处他占据的巫术节点瞬间被温和的白色火焰噬咬,他没有任何迟疑但依旧被一道白焰长虹在下一刻击中,血铠没有任何表现,但不能改变它本身是血魔力量体现的事实,也不能改变它被白焰长矛刺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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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血液飞洒大地,他意识到,山依旧是山,白鸽依旧是那个——“极限术师”。
哪怕改变了施术内容,毁灭的水平依旧在那里,他的进步还不够。
“哈哈哈……心理暗示,对吧?”诺斯费拉图狂笑着吐血,坠落的同时猩红的眸子渐渐被疯狂占据,白鸽感到不安。
“不好,被这老吸血鬼发现空子了!”
“心理暗示,只要完成一头一尾的描述,那就会结束,不是吗?”血魔的胸口在飚血,但这不能杀死他,白鸽破碎的记忆忘了他的生命核心的位置。
“那我主动‘死’一次,你就会变回现在的状态,对么?”
“曾经是曾经,你还是乖乖变成现在的模样吧!”诺斯费拉图全力以赴,足以撕碎山岳的血潮倾倒天地,白鸽抬手按落,白焰轻抚,神色凝滞。
爱国者压力一轻,所有血嗣都化为血液被血魔吸收,然后宛如一朵摇曳的彼岸花绽放、凋零。
他可太擅长生命延续了。
“诺斯费拉图?拉卡多,你会为自己的举动后悔。”白鸽眼中烦躁与怒意翻涌,他很讨厌节外生枝,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开开心心地冒险重新面对泰拉以养老心态游历这颗星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