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师傅哼了一声:“那是必须哒。”
没一会儿,猪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大伙都松了口气。
旁边有人说:“这玩意儿可吓人,就怕一刀弄不死,再让它跑了,那可就遭老罪了,没杀死的猪破坏力可大了,说不定就撞到谁了。”
接下来就是烫猪毛了。几个爷们儿把猪抬到那锅开水旁边,用瓢舀着开水往猪身上浇。那热气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大伙边浇边用刮刀给猪刮毛。
“哎呀妈呀,这热气,啥也看不见了。”
“你小心点儿,别烫着。”
猪毛一片片地掉下来,不一会儿,那黑猪就变得白白净净的了。然后就是开膛破肚,陶师傅那手法可熟练了,一刀下去,猪肚就被划开了,热气腾腾的内脏就露了出来。有人把猪心、猪肝啥的摘出来,放到盆里,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一会儿就能炒一盘好菜。
女人们在屋里也忙得不可开交。马斌老娘把猪血里加上调料,灌进洗好的肠子里,准备做血肠。
“他娘,这血肠可得做好了,我就爱吃你做的。”马斌老爹在旁边笑着说。
“知道,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马斌老娘回道。
她把灌好的血肠放到锅里煮,不一会儿,血肠就熟了,捞出来切成一段一段的,那颜色红得诱人,咬一口,又嫩又香。还有的女人在切酸菜,酸菜是自家腌的,那酸味正宗得很。切好的酸菜和五花肉一起炖在大锅里,那香味儿就开始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这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也把猪肉分割得差不多了。一块块的猪肉摆在案板上,肥瘦相间,看着就让人眼馋。马斌挑了一半肉就和二牛子二人把这块肉上交给村里。
接着大伙把桌子搬到院子里,虽说冷,但是这热闹劲儿,谁也不在乎。大盘的猪肉、杀猪菜、血肠,还有其他的小菜摆满了桌子。男人们喝着酒,扯着嗓门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