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芬芳还能说什么？只能看着比自己女儿还要大的云景秀道：“确实还小着呢。”

顾小小听到身旁人的动静，是真的想转过头去看一下热闹，但是言莫根本就不放手，气得她只能张着嘴又一口咬在言莫的胸膛上。

当人到齐后，电梯的光啪一下熄灭，开始缓缓的上行，周围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商家父子在见到古武家族的人时，就找了离中心远的位置，准备远离事非。

顾小小突然感觉身上搭了一件厚厚的棉衣，正当疑惑时，就听到言莫道：“伸手。”

顾小小听话的将手伸开，言莫将顾小小卫衣的帽子盖在她的脑袋上，开始给顾小小套着大棉衣。

霍木州和刘溯楼几人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其他夜视力好的见到心里不免一惊。

毕竟那是言莫啊！居然屈尊去帮人穿衣服？简直是闻所未闻！

穿好之后，又拿出一个耳罩想给顾小小戴上，但是顾小小瞟了一眼太丑了，死活不让言莫给她戴上。

见此言莫只好放弃，因为言莫自己也嫌太丑，不愿意带，所以也就没有勉强顾小小。

拿出围巾给顾小小裹上，顾小小整个人被裹得厚实得不行，拉着言莫的手，眼睛发光的盯着言莫看。

见此言莫在顾小小的脑海中道：干嘛？

顾小小：是不是还差手套没给我戴呢？

言莫：嗯。

顾小小：那我要粉色的，不要黑不拉几的那种。

言莫：…………，黑色耐脏。

顾小小：但是我很爱干净。

言莫内心：没看出来。

但是最后言莫还是在空间里用精神力搜索了半天，找到了粉色的手套，给顾小小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