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大手,明明稍一用力,就能将陆晚音跟豆芽菜一样纤细的脖子,狠狠拧断了。
此刻却温柔到生怕指腹间的薄茧会磨红陆晚音娇嫩的皮肉。
他把她当温室里的花朵,百般呵护。
可她却把他当成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登徒子,百般嫌恶提防。
察觉到了陆晚音的冷漠,摄政王心里蓦然咯噔了一下,松开跟恶犬一样会乱咬人的嘴,垂眸望着陆晚音的脸,眼底起了一分疑惑,他问:“怎么了,萤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晚音不吭声,死死攥紧拳头,任由修剪齐整的指甲,深深陷在掌心肉里。
她反常的举动,立马让摄政王警觉起来,当即浓眉一蹙,抬手就贴向了陆晚音的额头。
触手温热,并没有发烧。
摄政王不放心,又低头用唇瓣试了试温度,依旧没觉得烫。
看来不是发烧。
那就是有人惹陆晚音不高兴了?
岂有此理!
自己不过才出府小半日罢了,府上的刁奴们竟敢招惹他的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