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现场照片、一个个监控视频倒映在他的眼帘。

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虽然那些被打断双手的人，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提供不了任何凶手的信息。

但是布鲁斯韦恩知道是李歌做的，毕竟白纸上就写着这是来自天宫的审判呢。

因此最终布鲁斯韦恩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一拳砸在了实木桌子上。

实木桌子和肉体凡胎的碰撞，胜负立分。

这让他的手上出现一个小小的伤口，丝丝血迹从中渗出。

可是布鲁斯韦恩根本就不在意，只是不断的低吼着：“该死的！他怎么敢的啊？法克！”

现在的布鲁斯韦恩很生气，他生气李歌的手段太过于酷烈，根本就无视了美国的律法。

要知道那些死的人当中，有些罪名根本就罪不至死。

比如诈骗犯、强J犯、抢劫犯等等。

可是这些人却全都被对方给杀了。

一直站在布鲁斯韦恩身边的管家，也就是阿尔弗雷德。

他轻轻的拉过布鲁斯韦恩的手，一边熟练的取出一个小药箱，轻柔的为布鲁斯韦恩处理手上的伤口。

一边语气从容温和的道：“老爷，这些其实你也有所预料不是吗？”

阿尔弗雷德是韦恩家族的管家，在托马斯韦恩夫妇被害后，独自抚养布鲁斯韦恩长大，是布鲁斯韦恩最信任的人。

所以在与李歌接触后，布鲁斯韦恩便把这些通通告知了阿尔弗雷德。

其实在阿尔弗雷德心里，他是不希望布鲁斯韦恩去当什么劳什子黑暗骑士的。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哥谭市之所以变成罪恶之都，是政府这个管理者的原因。

不是单靠一两个义警就能够解决的了的。

甚至难听点说，这是整个国家的问题。

例如为什么有些地方没有死刑？

按理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

但是为什么没有死刑，只是终身监禁呢？

明面上是为了所谓的人权。

但实际上这是上层人士的共识，他们才是既得利益者。

他们完全可以通过运作，把终身监禁变成二十年，进而变成十年、五年。

甚至在判处终身监禁没多久后，改头换面，直接出狱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