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这话就有失偏颇了...”李宗笑笑,“本官受令到此侦察案件,明明白白的说了,在村子里的人,每一个都有嫌疑,不是单单针对你们。再者说,本官又没有预知的能力,哪里能想到你们在这呢?
其次,是你的人自己跳出来,帮着无关紧要的人说话。本官肯原谅她的冒犯,已经是给你许家面子了。他既然愿做这好人,本官也成全他,让他好人做到底。”
李宗说着,忽然话锋一转,朝着许闻澜意味深长地问:“又或者说,许公子你也想做这好人,替他们受这个罚?”
“不不不,也不能这么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许公子这般体恤下人之人,怎么可能舍得看自己的人受委屈呢?这样吧,本官给你一个面子,让你替你的狗...啊不不不,替你的人,好好地受这顿罚,你看如何?”李宗话语里满是挑衅和嘲讽。
“你说谁是狗呢?你才是狗!拿根鸡毛你来当令箭,你算什么东西什么玩意儿!也就是我们家大人不在,在的话哪能容得了你这么侮辱我们家公子,你真是不要你的狗命了!”孟非夜哪里能受得住这个气,气得顿时破口大骂。
别说他不能受这个气,就说人许闻澜,什么时候又受过这种气了。
见孟非夜对李宗这个态度,海云村的村民也有些震惊了。即便李宗只是个六品官员,但怎么说他也是朝廷命官啊。他敢这么和他叫板,那许闻澜的背景得有多深啊?
孟非夜骂完,李宗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看向他的眼底,似乎盛满了滔天怒火。
“大胆,竟然敢对大人这把出言不逊,你这是找死。”李宗身旁的人指着孟非夜厉声呵斥,提着刀就要朝着他砍过来。
“我看谁敢!”许闻澜出手,直接将那人的刀抢了过来。
见此情形,李宗不怒反笑。随后一步步地朝着许闻澜走去,眼底满是警告:“许公子,希望你能够明白,这里不是上京,不是你许家可以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