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神族,身体似遭遇了什么损伤。
但不关他的事。
相柳不好奇玟小六为什么是女子,只想在师父这里讨她欢心。
收起妖瞳,相柳委屈巴巴地看着卿舟,“师父是嫌弃我是妖嘛?她是神族,我是妖族,所以我比不过她。”
卿舟摸了摸徒弟的额头,在探探自己的,进行比对,“没发烧呀,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
自己这个徒弟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变得奇奇怪怪的,好好的糯叽叽小蛇蛇,变成了冷冽小冰块,现在好了,说话都让人找不着头绪。
卿舟认为,问题都是别人的,肯定不是自己的。
她抬手不客气地敲了敲徒弟的脑门,“我帮你把脑袋掰正,什么妖啊神啊,你师父我不也是妖族。难不成我会看轻自己不成。”
相柳努力克制想将师父手掌攥住的冲动。
自从离开卿舟后,相柳跟着雷云豹藤庸去往了十堰山军中历练,见识到妖族对来之不易的宁和生存的珍惜。
而后服用了师父教授的易容丹药,独自游走大荒,认识到了神族的高傲,妖族的歧视,人族的卑微。
对师父救助感激越来越深,想起师父的时间越来越多,怀念师父的教导,记挂师父的付出,最后所有的念想化为了相思。
相思一点一滴,七千多个日夜,入了心。
相柳道,“我理解师父的那句话,王者不是由种族来决定,谁都不能规划我的未来。”
“孺子可教。”卿舟赞赏地看了徒弟一眼。
卿舟乐颠颠看着茶棚的闹热,它比清水灵石讲的故事还有趣。
清水灵石讲的故事,自己知道的比他知道的更详细。
一男子看玟小六医厢上挂着条幅,不婚不孕 找医馆 ,药到病除送子来,把私事大喇喇地写出来,站没站相,吃瓜子嗑嘴唇会挂上瓜子壳,面露嫌弃,“粗鄙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