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只要您能保全我的儿子,我会说出事情的真相。”
宫尚角沉默,良久后微微摇头,“我不胡受你的威胁,其次你找错了请求的对象。”
宫尚角不会为了任何人打自己弟弟的脸,贾管事是徵宫的人,能管辖他的只有远徵。
贾管事困顿的脑子反应过来,他隶属于徵宫,如今逾举地请求别宫门的主子。
自己将徵公子的面子置于何地,可眼前的情形不容贾管事辩驳那么多。
他只能压低自己的身子,躬身跪在地上面向着徵公子恳求,“请徵公子原谅,老奴自知犯了大错,罪无可恕,老奴虽是该死之身,
但老奴的儿子尚且年幼,他对于我做的事情全然不知情,所有背叛徵宫的事情均是我一人所为,
请您看在老奴诚诚恳恳在徵宫做事多年的份上,饶了老奴儿子一条性命,
老奴在这感谢公子大恩大德,老奴即使下了地狱也会为公子祈祷,祈祷您日日君安。”
宫远徵呵笑出声,脸上邪气肆意,“你在犯错的时侯,没有想到我是你的主子,你在和宫子羽一口咬定,是我偷换了老执刃的百草萃时,你没想到我是主子,如今需要有人来护佑你儿子的时候,你想到了哥哥,哥哥不肯为你下我面子,你才想起我,
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温和,让你们敢无视,轻忽我,看了我在宫门长久不出手,让你们不记得我曾经的手段。”
宫远徵眼底续着郁气,邪肆有张扬,好似飞扬跋扈的小公子,有了一丝少年的猖狂和意气风发。
宫尚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