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不动地脸红,一个每天衣服首饰不重样地送了一大堆,她住的房子都快堆不下了。
看宫尚角的模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宫远徵结结巴巴,“你 ,你,你,反正我就是不给你倒,要喝自己动手,不然就等着渴死。”
宫远徵心虚,视线扫过卿舟被水珠润湿过得嘴唇,双脸再次红温了,眼睛躲躲闪闪移开了目光。
宫紫商瞧了瞧宫远徵,再瞅了瞅卿舟,总觉得这样的情节在哪看过,但是又觉得出现在眼前两人身上不对。
兄弟,姐妹,哥哥,嫂嫂,宫紫商忘了是哪个情节了,她今天晚上一定翻翻从前那些话本好好重新研究。
是不是自己漏掉了什么情节大戏。
如果宫紫商忽略掉卿舟,宫门自认为的,角宫宫主夫人的身份。
那么眼前的场景,宫紫商应当很快便能看出是什么情感关系。
“我不喝行了吧。”宫紫商泄气地坐在蒲团上,脸上也不再撑着欢笑。
笑容隐去,唇边荡起一抹苦笑,“卿舟姑娘,说这些也不怕你笑话,你们可能看不上我,又是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你是宫门一宫之主,宫门人谁敢瞧不起。”宫远徵不忿,宫门各宫地位不容侵犯反驳。
他一直以自己徵宫宫主的身份为傲,更以自己的能力和潜心钻研的毒术为支撑。
他认为宫紫商在武器锻造方面有着不输于他医毒的才能,他们都在彼此各自的领域,达到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这些都是他们通过努力辛劳换来的。
只要有心都能看得见的。
宫远徵不认可宫紫商的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