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砚的脸紧绷着,强忍着怒火,内心的狂怒几乎要爆发出来。
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猛地转过身,一把掐住柳寒酥的脖子,语气残忍而疯狂:“快说!你和程继科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寒酥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痛苦地咳嗽着,泪水夺眶而出:“子砚哥哥,这是个误会!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是他在威胁我!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用我父母来威胁我。韩若安和韩天宸出生后,他又开始拿孩子们来要挟我。就在刚才……他自己也承认了,他用孩子来敲诈我!”
“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提到韩若安?韩天宸和韩若安都是你的孩子,他没理由只威胁其中一个!”
柳寒酥无法自圆其说,只能装作一无所知来转移话题。
她疯狂地摇头,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子砚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很困惑。韩若安是我的亲骨肉,就算我以前对他有些偏心,我也绝不会伤害他!”
尽管柳寒酥说了那些话,韩子砚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柳青衣看着韩子砚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就连他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上也沾上了血迹。
不好!他的伤口又恶化了!
照这样下去,他非得把自己累垮不可!
柳青衣走上前去,抓住韩子砚的手腕,费了些力气才把他推开。
“别这样了,你这么逼问她又能问出什么来?”
韩子砚目光犀利地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了?”
柳青衣靠近了些,扬起下巴,压低声音说:“你以为我想管闲事?你受伤了,等我们回去,我还得向韩若安解释呢!”
听到韩若安的名字,韩子砚冷峻的神情似乎缓和了一些。他恶狠狠地瞪了柳寒酥一眼,然后转身向医生下令:“把他带回去,好好照顾。他一旦有苏醒的迹象,立刻向我汇报!”
“是,韩先生!”
接着,他转向秦煜,眼中带着骇人的凶光,压低声音说:“去查清楚几年前柳寒酥在岛上养胎时发生的所有事情!”
“是,韩先生!”
下达完这些命令后,韩子砚径直走向停在拘留室门口的迈巴赫。
柳寒酥急忙跟在后面,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