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额头往后撤,背靠在厨房洗碗池边上,侯一阳表情纠结,不只是感官上的疼痛,更加让他难受的是夫妻间的隔阂。
“丈夫大人,请自重。”
蓝小时表情显露明显的生气,话语平平,“身为天天和乐乐的父辈,丈夫大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肮脏下流的举动,丈夫大人难道希望自己的孩子,眼睁睁目睹不该看的上事情吗?”
侯一阳一语不发,他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想法,只感觉眼前的人冰冰凉凉,没有一丝的温度和情感。
吃饭时间,一家人坐下,蓝天天端着小碗,稚嫩的童声讲话,“妈妈,妈妈,爸爸的头怎么红红的呀?”
自顾自吃饭的侯一阳发愣,额头上此时依然火辣辣的,蓝小时放下碗筷离席,不一会儿取来消肿喷雾,亲自为侯一阳喷涂。
“天天,爸爸刚才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没事的。”
侯一阳摸摸女儿的头发做出解释,拿起碗筷继续吃饭,一旁的侯乐乐比较顽皮,弄得领口和袖子上都是饭粒儿,蓝小时拿来餐巾擦拭,说教道:“嗨呀,乐乐又不好好吃饭了,该打屁屁!”
“不嘛不嘛!妈妈才要打屁屁!”
侯乐乐十分顽皮,伸手捏蓝小时的脸蛋,饭桌上安静的气氛缓和不少。
……
夜深,万家灯火逐渐熄灭,月挂半空。
熄灯后的卧室里十分安静,侯一阳双手枕在脑后无法入睡,悄悄瞄一眼睡在旁边的蓝小时又不好发出响动,晚饭前发生的事情不断在他脑海里重复,再重复,挥之不去。
“丈夫大人有心事吗?”
昏暗的光线透过窗帘,安静之中传来一声询问的话语,侯一阳愣住,连忙开口回应:“抱歉小时,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蓝小时侧过身,背对着侯一阳说话,“丈夫大人,小时知道你的想法,小时是丈夫大人的妻子,夫妻之间生活上的事情无可厚非,但是请丈夫大人顾及家庭和孩子,小时那样做也是情非得已,请丈夫大人理解。”
侯一阳释怀,原来蓝小时也在对早前发生的事情念念不忘,他立即做出应答:“是!小时你做得很对,是我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我向你道歉,也向天天和乐乐道歉,你……你会原谅我吗?”
“嗨呀。”
蓝小时轻声说话,停顿几秒钟,“丈夫大人总是体谅小时的感受,小时又怎么会不原谅丈夫大人,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请不用一直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