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是不是要回家的呀?”炎昭昭又随手松开月廿,“我们去看排球了,你自己回去吧。”
炎昭昭像大姐大一样,搂着石浩然扬长而去,与它讲述着石心年轻时的故事:“当年呀,你爸和炎旺都追求化肥,啊不,都追求你妈妈……”
月廿表情淡然,起身拍落衣服上的灰。
“到底如何能变强呢?神呐,你真会开玩笑。”月廿慢慢踱步,风车花都不敢靠近,“还是说,最顶上的那块砖,不想让我往上攀,给我弄了个先天能量上限低下的毛病。”
月廿冷哼一声,“平平无奇的一块砖的生死自然无力,但你缺的了我这块砖吗?你还是想保住你的金字塔吧?”
月廿又是一阵冷笑,可突然,眼前又被黄灯占据,还是那三个字,可诡异的是,那后面多了个句号。
那句号虽也是黄能字迹,却不像前面几个那样发光,稍显暗淡,像是很久之前画上的。
月廿迟疑的停下脚步,慢慢放大那个句号,只见里面有一张照片。
风雪之中,一个金色十字架近地悬浮,周围环绕着五颜六色的晕染。
照片的边缘处有几丝黑能,并且拍摄高度远高于月廿的一米二,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举着。
十字架旁还有一个站姿嚣张的绿衣少年,带着面具。
月廿第一时间竟不是诧异,而是盘算着:“这个句号应该出自我抄录的文章,查出来就能确定拍照时间了。”
忽然,他又有了发现。
只见图片中的金色十字架动了,月廿瞬间,寒毛竖起,生物总会对未知产生恐惧,那份脱离掌控的不安。
“退出。退出!可恶!口令不好使了吗?”
十字架无法阻挡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