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鸿捂住额头痛哭,耀药将她抱在怀里,背后的黄能触手扶起了月廿。
“哎呦,哎呦,是老师种面包入神了,没听到你说话,老师对不起你。”耀药帮忙轻抚鸿的脸,“来,让我看看。”
慢慢拿开稚嫩的一只小手,耀药发现鸿的额头上横着一道块要沁出血的红印,是掉落中磕到桌子留下的。
“呜呜,二揉,可闸啊。”哭腔占据声音,鸿指着楼上泪如泉涌。
月廿拍了拍屁股,扒愣了两下后背,抬头时老师和鸿已消失,哭声转移到楼上,他左右张望了一周后,趁四下无人翻进高墙内,坐在蛋椅上转起圈,享受着快感。
刚才是我故意的,就为了玩这个椅子,实际上转几圈也就发现没什么有趣的了,幸好那样做没撞到她的眼睛,既然不同时伤到心脏和大脑就没生命危险,可我为什么……还用腿?月廿想着,在一圈圈的旋转中,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双脚触地,蛋椅随鞋与地面的擦声而停止,刚好正对未收起的电脑,月廿因无所事事而闷闷不乐的脸上扬起笑容,他的嘴里竟长了一口鲨鱼牙。
“嘿嘿,电脑没带走,密码还输进去了。”月廿来了兴致,电脑正处于开锁界面,鼠标停留在“登陆”的按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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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地打开电脑,迎面而来的是耀药与面包们的合影,虽然排列紧密,每一张都很小,但还能看出来有几张是她独自在家拍的私人照片,谁独自在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