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手指开始到处乱窜。
表面也看不着什么啊?他还能伤了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
没有腰带束缚,男人衣襟本就敞开,松松散散的衣服散落在肩头,里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白色亵衣。
又经女人这一番折腾,胸口直接被扯开,肌肤已经大半裸露在外。
女人似乎还不过瘾,毛茸茸的脑袋扒着衣服往里钻…
沈璟之:“……”
忍无可忍的把女人脑袋扒拉出来,然后攥住女人不安分的手。
看着女人那钻的毛毛躁躁的头发,掩下眸子的郁闷:“乱翻什么?”
苏南初抬头,眼神清澈。
沈璟之把女人推开,自己开始宽衣:“那是别人的血,朕待的久了,染上的气味。”
别人的血啊…苏南初把视线收回来,随便找个地方放着。
她预感果然没错,今晚沈璟之又有大动向。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恰逢此时外边隔着宫墙传来了什么动静,好像还有女的哀叫声。
苏南初好奇提着耳朵瞧过去,听见动静越来越弱,才看向已经自己把外衣脱干净的男人:“皇上,这什么动静?”
噼里啪啦的,他又抓人了?
沈璟之起身,向外唤了水,边挪着脚步边道:“钟粹宫武妙诗,其父云城节度使,今夜谋反了。”
苏南初拿上外衣简单披上,跟在男人身后:“节度使?还是云城的?那不是在京都之外吗?”
这么远,谋反?
这一路他都打通了?
“先帝在位时,武朔曾是京都枢密使,手握军政大权,后来被先帝贬去云城,朕即位之时,他送女示诚…”
加之他曾经因被先帝贬职,或有怨怼,后来又一直本分…
所以他才没有想起动他。
他更也没有想到,许昌背后握的牌竟然是他。
两个人一问一答,走向沐浴汤桶。
苏南初从旁边拿过浴帕,过去侍奉:“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