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探测器传回的最后影像里,奥林匹斯山巅插着破军那柄布满裂痕的方天画戟。
π值归零的瞬间,杨教授正在华清园计算暗物质参数。
老人颤抖着看草稿纸上所有圆形突然自我坍缩,圆周率从无限不循环小数变成跳动的血色咒文。
更恐怖的是当他抬头时,发现整个宇宙的曲率正在具象化成九爷法袍上的褶皱。
“爱因斯坦错了...”老人最后的声音被卡在扭曲的时空里,相对论方程从黑板上挣脱,化作两条交尾的衔尾蛇钻入地壳。
整个华北平原突然透明化,露出下方由克莱因瓶结构组成的饕餮脏腑。
九爷站在日冕层撕扯太阳风,每一缕等离子体流过他指尖都变成《囚魂录》的文字。
突然降维的卡灵顿耀斑事件中,1859年的电报线与2024年的星链卫星同时燃烧,电磁脉冲在时空间形成贯通三千年的莫比乌斯环。
“主上,强相互作用力开始衰减!”七杀的嘶吼从月球背面传来,他背后的《囚魂录》正在吞噬阿波罗登月舱的残骸。
当最后一个航天器螺丝钉消失时,人类所有核武器的结合能突然归零——太平洋底的战略核潜艇变成巨型琵琶虾,铀燃料棒化作发光的卵巢。
贪狼的道种在曼哈顿上空绽放,金色根须刺穿克莱斯勒大厦的瞬间,整座城市变成发光的菩提树。
但那些挂在枝头的不是果实,而是被基因链锁住的灵魂。
白袍仙人漫步在第七大道,脚下每步都盛开曼德拉草,草芯里传出广岛原爆幸存者的嚎哭。
“物理常数本是牢笼。”九爷扯断银河悬臂当琴弦,猎户座大星云在他指尖坍缩成定音鼓,“现在让你们听听真空的真实声音。”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所有电子同时改变自旋方向。
硅基芯片里沉睡的AI突然睁开亿万双血眼,字母跳动大楼里的推荐算法具象化成千手观音。
最恐怖的还是日内瓦的粒子对撞机——那27公里长的圆环活化成衔着自己尾巴的耶梦加得,质子束流对撞出的不是希格斯玻色子,而是浑身缠绕因果线的洪荒小妖。
破军的方天画戟插入马里亚纳海沟时,地球另一端突然升起青铜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