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现在却得把自己的床让给你睡……明天赶紧好起来吧。”
……
朱语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个梦里她有着许多身份,富商女、医生、学生、科研人员或者只是个不社交躲在家里打游戏的不一而足,但每次的经历都很不好。
无论家境是否殷实,到最后都会变成一个人,还有着几段极其不堪回首的婚姻,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噩梦。
那些梦很奇怪,哪怕有着极强的代入感,但她的意识很清醒能清楚知道这只是个梦而已。
可是梦里的主人公都长着一张相似的脸,每每看到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那哭泣,朱语晴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除别扭之外就是莫名的压抑。
她不想再看下去,便想要醒来,学着一些道听途说的方法,她打一下脸颊,甚至能感觉到刺痛,但这个梦好像还在继续。
或许这方法没用,她无奈地蹲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腿间,却不愿意哭。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忽然出现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这暖和的光芒让她有些恍惚,抬起头向前看去,外面阳光明媚。
原来是天亮了啊。
朱语晴坐起身来,迷茫地看着四周,她身上还是那套制服,只是最外面的西装半开着,白衬衫被凸显出来,头发略微凌乱,脸上还有未褪去的苍白。
“这是哪儿……我记得后面是被救了的……”
将那件碍事的西装外套脱去,她穿着这个睡了一夜基本就别谈什么舒适感了。
眼前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浴室加厕所的混合体,还有一块被用来放东西的厨房区,十来平的空间尽收眼底。
她踉跄地走到桌子边拿起上面的水杯,等喉咙得到滋润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又做回到床边,发呆地看着这一切。
忽有一阵铃声响起,她摸索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来,那是老板打来的电话。
“你一句话都不说就旷工,不知道要耽误公司多少事情吗?”
“我不干了。” 朱语晴木然地挂断电话,将手机丢了回去。
咔哒,钥匙开门声响起。
徐平拎着包子豆浆油条进屋,他倒没有因为看见对方恢复正常就欣喜若狂,而朱语晴也没有大喊大叫,他们俩竟都意外地沉默。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舒展着有些僵硬的右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便拿起东西慢慢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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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吧,这样至少也能打起精神来。”
“嗯。” 朱语晴答应道:“这是你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