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吗？”方秋杲转身看着白梓轩。

其实动物的直觉都是敏锐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大家的情绪。

白梓轩笑了笑，轻轻摇头说，“怎么会呢？能和你们吃饭当然高兴。”

方秋杲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盯着白梓轩几秒，突然踮起脚尖拍了拍白梓轩的头顶，就像是以前饲养员小姐姐拍他一样。

“要照顾好自己……”方秋杲再次用上了林夏的台词。

白梓轩愣了一下，怔怔的望着方秋杲几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知道了。 ”白梓轩突然抬手揉了揉方秋杲的头顶，趁着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又迅速收回了手。

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涌起了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难受。

他是高兴的，高兴有人可以注意到他的情绪，可是他又是难受的。

这种难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