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电视？”陆时川疑惑。

“嗯。”方秋杲连连点头，继续看电视，这卡皮巴拉怎么就会走丢了呢？

有点惨，再看看。

“那你肯定看过不少吧？”周晨曦还没来得及躲起来，身后就传来一道略带玩味的声音。

“舅……舅……”周晨曦身体僵硬着转身，他的嘴巴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最终只能紧紧闭上，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般无力的垂头。

“卷子写完了？”陆时川径直走进屋里，打量了一眼布局干脆直接走到电视正前方，紧挨着方秋杲的位置坐下。

“没有。”周晨曦低着头，不安的搓手，“那些题我都没学过，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那为什么不去学呢？”陆时川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家的熊外甥，眼睛则盯着前方的电视机。

看来是信号设置错了？设置到他熊外甥的电视上了，难怪他那里不管怎么调都不行。

哦，这只卡皮巴拉长得好一般。

不过，为什么他能看出这只卡皮巴拉长得一般呢？

陆时川不解。

“可……可是你给我拿的是五年级的卷子啊！”周晨曦张了张嘴，发出心底深处的呐喊，他才刚刚一年级毕业，怎么写五年级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