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凌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以往只要说他能力不足，这人必然会勃然大怒，还曾经在公司就对董事会成员大打出手。

这是受人指点学会以进为退了？

想到这里，蒋凌霄不由紧张起来。

最近他和方家正准备合力拿下一个项目，看来是有人坐不住了。

蒋凌霄的目光不由冷了几分。

而方秋杲却已经开始放空。

为什么这人还没有说完……他有点饿了。

方秋杲慢吞吞的朝着面前两人的方向走了两步。

“你做什么？！”蒋凌霄捏紧拳头，警惕的看着他。

果然演不下去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青年，蒋凌霄再也忍不住握紧拳头就要挥上去，不想还未落下就被人握住手腕。

而此时此刻的方秋杲却已经席地而坐，拿起桌上的牛排沙拉……里的生菜，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蒋凌霄：“……？？？”

方秋杲抬头看了一眼两人，抓着生菜默默的朝后缩了缩，随后又警惕的瞄了两人几眼。

陆时川垂眸看着缩成一小团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顺势松开握住蒋凌霄的手。

“你又在做什么？！”蒋凌霄有些头疼的看着方秋杲，只觉得这人似乎比以前还难搞了，根本让人摸不到头脑。

嚼嚼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