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牧回见了王楚。

他直言让对方加大宗教商业化的项目力度。

方牧确定自己能够坚持到现在，占据羿狁身体的主导权，最关键的就是因为清虚观中，源源不断的崇拜。

如今他面对被同化的威胁，多一条路多一个选择，总归多一份保障。

如今距离黑雾灾害结束已经过去了一周的时间，大批人口回流，城市正在飞速的恢复生机。

方牧曾经在黑雾中救出的那几十名普通人，如今几乎成了清虚观虔诚的信徒。那些天经历的恐怖，是他们一生都无法忘记的。

在这几十人重新回归到了正常生活后，不仅持续向着清虚观中，供奉着香火，同时也成为了传教的源头。

一时间，清虚观道祖下凡显灵的事迹，在长庆三市中流传。

原本荒废清闲的道观，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众人向往祭拜的朝圣之地。来往的香客络绎不绝，十分热闹。

王楚也明白方牧的意思。

如今方牧成为了长庆市的管理者，拥有了极大的权利，各个地方机关都在这种便利下让行，一些审批的流程文件，在以前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下来。

如今一到两天，所有的规章和许可全部都办了下来。

借助着方牧的影响力，商华不仅是宗教项目上，其他领域业务上也得到了便利，一时间，资本底蕴和影响力也变得更大了。

做完这些，方牧重新回忆起了当初冯恩的话。

万呈集团邀请自己去往海湾酒店，去参加一个什么晚会。

方牧可以想到，那个地方是少数资本精英的私人聚会，在先傩圈子中他们有着广泛的人脉和影响力。

邀请自己，也就是想要拉拢自己罢了。

目前方牧并不想要加入什么组织，最重要还只是解决同化。崇拜路径，还有孙文的推荐信，目前是他能走的两个方向。

对于后者，他一开始对其抱有的希望并不大，自从上次和孙文会面之后，这种不信任感就更严重了。

如果到时候事情彻底失控，方牧就只能动手抢回那具生出自主意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