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与方牧和张沐一的合作，完全是他个人的决定，并没有告诉上面。

若是让官方参与，虽然会对他们进行协助，但到时候自己的行动恐怕会受到阻碍……

齐征说道：“你别着急，虽然不生者很难对付，但或许可以利用他们的本能规律……”

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解释道：“你们还记得崇拜吗？”

“这个老鬼和崇拜法有什么关联？”方牧问道。

“崇拜来源于人心，不生者也与之相似，官方那里有一些关于诡异的历史古籍，虽然以我的资格无法查看，但是我曾经听过九部的一名教授说过，不生者来源似乎和崇拜相似……”

“包括枕姥在内的大多数不生者，它们的形象都依照着人类的模样和文化，不仅仅如此，就连它们深层次的行为，也是根据着人类各地的习俗而来的……”

“这种古怪的重合，就意味着不生者绝不是简单的无脑怪物。枕姥追寻躺卧姿态，老人穿寿衣的外表形象，以及独特的本能规律，这些能在民族的习俗和祈愿中找到。”

闻言，方牧愣了愣。

他心中尝试理解了一番，但是毫无头绪，感觉对方像是在说装神弄鬼的屁话，根本没有头绪。

就在方牧心中烦躁时，张沐一说话了。

只见张沐一，“如果是按照我们民族的习俗，穿着寿衣的老人，应该是已经死去，要入殡的……”

“一般情况下，有人去世时，人们都会给予尊重和体面，所以会穿寿衣。”

“而且在我们的农耕的文化中，死去如同落叶一般，生命的终结和平息，也会追寻归入故乡的大地，追寻……入土为安？”

方牧感觉脑子像是被锤子砸了一下，问道，“难不成这个老鬼只是想要依照死人一样的土葬，穿上寿衣，进入棺材，再埋入土中？”

齐征点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敢确定，但是上面收录的情报和古籍中表示，枕姥的出现每次似乎有一口棺材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