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上没有任何触动,【万物通感】的被动也没有带来任何反馈,可一种莫名的牵引勾连住了对方与莱茵自己。
等到亚伦开口,莱茵的疑惑更甚,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在庆典的氛围中,弹唱这样一曲悲伤凄凉的旋律。
而随后到来的幻痛与濒临失控的感觉,更是让他感到冥冥之中的大恐怖。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
像是被标记,被锚定,身体被固定在了一条唯一的通路上,四面八方都是虚无。只能沿着固定的轨道,
那感觉,就像是……
“命运,能被锚定吗?”
海琳娜停住脚步。
她错愕的看向一旁的莱茵,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惊惧。
风在这一刻被扼住了脖颈,周围的一切熄声,仿佛不敢惊扰妄议命运的疯子。
“当然不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最伟大的预言家也只能观测纷繁命运的一角,做出具有一定命运约束的预言。”
“那是命运,不是谁都可以玩玩的妓女!”
海琳娜·克拉布,以贵族礼仪和作风要求自己,并从未懈怠过的女士,失态了。
喘着粗气的海琳娜胸口起伏,表情像是莱茵欠了她几万镑。
“……对不起,艾斯菲尔先生,我失态了。”
“没人能锚定命运,没有人。”
海琳娜鞠了一躬,随后不再多言,继续在前方带路。
“抱歉,克拉布小姐。”下意识的,莱茵跟了上去。
没错,他有一种直觉,自己的命运被确定了,那是死亡。
……………………
“命运啊~真是神奇。”
亚伦站在小型舞台上,挥手告别众人,心中感慨良多。
原本将他热情围住的观众们像是下意识的忽略了亚伦的离开,即便四处寻找,也没人能发现从人群当中穿过的吟游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