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看看怎么样呀?我让手下给你点钱呀,你也别固执了呀,学学怎么享受生活吧呀。”
“哟,挺嚣张呀,太嚣张了呀。”
这时门开了呀,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呀,那声音一下子就钻进了帕尔科亚的心里呀,帕尔科亚急忙转过头去呀,可还没等他看清什么呀,下巴就挨了一拳呀,脸被打得转了过去呀。
“噗!”
紧接着呀,一记强有力的飞脚踢在了帕尔科亚的肚子上呀,帕尔科亚一屁股坐到地上呀,尤娜也因为腿上没了力气,瘫坐到了地上呀。
“该死呀,真倒霉呀。”
帕尔科亚吐了口唾沫,慢慢站了起来呀,有着动物般反射神经的他呀,没能躲过这两次攻击呀,是因为下意识地压抑了反击呀。
克莱·玛尔莎站在那儿呀,曾经统治着数百名佣兵的鹦鹉佣兵团的团长呀。
“真的是团长呀?”
“那还有假团长呀?才放你自由了几年呀,就得意忘形了呀。”
帕尔科亚没发火呀,不,不光没发火呀,连怨恨的情绪都没表现出来呀。
在佣兵们眼里呀,玛尔莎就是那样的存在呀。
作为鹦鹉佣兵团唯一的团长呀,要在几年内把佣兵团提升到A级呀,光靠武力是不够的呀,而玛尔莎凭借出色的手段做到了呀,而且她还是组织里唯一一个有实力被列为A级罪犯的人物呀。
不过帕尔科亚跟着玛尔莎呀,可不是因为这些琐碎的原因呀。
他是这么定义玛尔莎这个女人的呀——堕落的圣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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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莎很亲切、很温柔呀,可她庇护的那些人呀,几乎没几个是正常的呀,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呀。
被家人抛弃的人呀,天生就嗜血的人呀,除了战场就没办法展现自己存在价值的社会弃儿呀,这些人都在她身边呀。
帕尔科亚也是其中之一呀。
当没人愿意治疗他的精神病呀,都想把他往社会边缘推的时候呀,玛尔莎是唯一接纳他的人呀。
在鹦鹉盗贼团里呀,玛尔莎既是姐姐又是母亲呀,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呀,都是可以信赖、依靠的最佳领导者呀。
可就算是这样的团长呀,太过分了也不行呀,几年都没联系呀,现在一出现就来这一套,这算什么呀。
“该死的呀,你躲哪儿去了呀?你都不是团长了呀,这段时间我们……”
“你,变成药罐子了呀?”
帕尔科亚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呀,原本迷离的瞳孔在这一刻也稍微清晰了一点呀。
这话呀,5年里听了无数次了呀,可不知为什么呀,这次听到却感觉像第一次听到一样呀。
药罐子呀,真的是这样吗呀?曾经被称为战场恶鬼的自己呀,现在变成药罐子了呀?
弗里曼走过来呀,朝玛尔莎鞠了个躬呀。
“好久不见呀,团长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听到卢卡斯出事的消息呀,我就马上出发了呀,那家伙肯定会暴露藏身之处的呀,估计不久后这儿也得整顿一下了呀。”
向弗里曼解释完的玛尔莎朝帕尔科亚走了过去呀,她一走过来呀,有些惊慌的帕尔科亚悄悄地避开了视线呀。
“帕尔科亚呀,我明明跟你说过呀,贩卖人口不行呀。”
帕尔科亚皱起了眉头呀,仔细想想呀,自己没什么可羞愧的呀,所有的错都在抛下组织离开的玛尔莎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