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宫主,我此行并非为了与你为敌,而是有要事相商。”陈长歌稳住身形,语气中多了几分诚恳。他深知邀月的 武功深不可测,若真要硬拼,自己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哼,你我之间,有何要事可商?”邀月宫主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陈长歌的话。她再次欺身而上,双手连挥,掌 风如刀,每一击都蕴含着足以开山裂石的威力。
陈长歌见状,心中也是暗自戒备。他深知邀月的性格孤傲且决绝, 一旦动手便是不死不休。但他此行确实有要事在 身,不能轻易放弃。于是,他身形再度闪烁,巧妙地避开了邀月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邀月宫主,你可知江枫之子江小鱼的下落?”陈长歌突然开口问道,他希望通过这个话题来转移邀月的注意力,为 自己争取一些喘息的时间。
邀月宫主闻言,身形微微一顿,但随即又恢复了攻势。她冷声道:“江小鱼?那个孽种的下落与我何干?我移花宫 从不插手江湖恩怨。”
“可据我所知,江小鱼与花无缺乃是孪生兄弟,而花无缺又是你的弟子。你当真能置他于不顾吗?”陈长歌继续说 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拨的意味。
邀月宫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她确实对花无缺寄予厚望,视如己出。但一想到江小鱼那个孽种,她的心中便 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冷哼一声,道:“花无缺是我移花宫的骄傲,他的命运由我做主。至于江小鱼,他若敢来移花宫 找死,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邀月宫主,你何必如此执着于仇恨呢?江枫已死,恩怨也应该随风而散。更何况,江小鱼和花无缺都是无辜的, 他们不应该承受上一代人的恩怨。”陈长歌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然而,邀月宫主却像是被触动了逆鳞一般,她怒吼道:“闭嘴!你懂什么?江枫那个负心人害得我妹妹一生痛苦, 我岂能轻易放过他的后人?今日你既敢提起此事,便休想活着离开移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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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邀月宫主再次加大了攻势,她的掌风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陈长歌袭来。陈长歌见状,也是不得不全力应对 他身形如电,在邀月的掌风之间穿梭游走,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移花宫内的空气中充满了紧张与肃杀之气,仿佛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周围的花木 被两人的内力震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就在两人斗得正酣之际,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师父!住手!”
只见花无缺急匆匆地跑来,他一脸焦急地看着邀月和陈长歌,眼中充满了担忧之色。他深知自己师父的武功高强, 而陈长歌虽然也是一代宗师,但终究不是师父的对手。若是一旦动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