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对后者微微点头示意，投以善意的目光。

天虹星君也回应了沈明轩，“唉！想不到最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

沈明轩看向头顶悬浮着的大河，神色复杂。

战斗已经结束，他没有将这条大河收回去，是因为真武大神的残骸还沉寂其中。

“嗡！”

陡然间，一股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沈明轩微微一愣。

嗯？！

他与天虹星君的神识都看见真武大神的残骸正散发微弱的光亮。

“这是？”天虹星君错愕地看向沈明轩，“真武的神道气息？”

沈明轩被一语惊醒，他猛然想起自己不久前掌握的新神通——海纳百川！

这门神通说是可以容纳其余神灵的道果、神藏乃至命格，将其化作沈明轩的一部分。

此前由于没有神灵可供实验，所以他一直没有放在心上，想不到如今真武的遗骸却意外触发了该神通......

随着“海纳百川”自动释放，真武大神的残骸散发出独属于祂的大道气息。

最先出现的，乃是一颗具有金属质感的道果。

好似插满了刀枪剑戟的蜂巢，遍布荆棘与沧桑。

“这是武道之果？”天虹星君怔怔地看向这颗道果。

按理说，真武死后，祂所凝聚的道果应该会消散。

毕竟没有了真武的束缚，那些武道法则也会重新归为无序与混沌。

沈明轩目视着这颗真武道果，眼眸之中闪烁着好奇与怀念。

他曾与真武大神探讨过各自的道途，但互相都说服不了对方。

真武的武道践行的是无敌与不败，而沈明轩的则是雨露均沾，兼济天下。

但从现在开始，他的道途应该是气吞山河、海纳百川。

因为真武大神关于道果的理解逐渐被沈明轩知悉。

最终，武道之果融入了河水之中，化作沈明轩的一部分。

紧接着，沈明轩心中忽然感应到了什么。

那是真武大神的神藏所在！

据说曾经祂便是意外继承了那处神藏，从而蜕变成神。

现在祂死了，遗留的神藏要么随着时间消逝，要么被新的有缘人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