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是有话不方便跟我说?”我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问着俞法晨。
俞法晨也只是微笑回应,继续摩擦着茶杯。
“王爷,俞家想去潼川府路做生意。王爷以为可行否?”俞法晨这话有些不着边际。
“做生意,你可比我厉害多了啊。为什么还来问我?”我也没太把俞法晨的话当一回事。
“俞家其实早就在潼川府路布局了,现在俞家不仅是大宋最大的票号,还是大宋最大的朱砂收购商。”俞法晨这话越说和之前的内容越来越不搭边了。
和俞法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上午后,我便回王府了。
第二天朝廷里传来消息,长宁军的吴志直接被提拔成了左丞相。这样吴家算是彻底的不装了,起势如此的突然,明显就是在抢位置啊。
几天过后张孝祥来了。
家丁上完茶后便离开了。
“孝祥今日前来可是有事啊?”我端起了茶碗吹了吹热气。
“这里有封奏折,圣上让我拿来给王爷看看。”张孝祥说完便递来了一份奏折。
我接过奏折打开翻阅起来,这是张浚给圣上的奏折。里面除了说自己老了不堪重用了,就是在说自己以前的功绩。看完下来我也不知道张浚是真想辞官还是在发泄情绪。
我把奏折递还给张孝祥,又端起了茶杯。
张孝祥也不着急,陪我喝起了茶。
“王爷当真没有入朝主政的想法吗?还是王爷在等待时机?”张孝祥突然开口问的确不是张浚奏折的事。
“你还是说陛下准备怎么回应张浚吧。”我瞥了一眼张孝祥。
“吴家起势了,来势汹汹。陛下感到了威胁,所以张浚不能辞官。王爷是陛下的老师,难道不应该帮陛下一马吗?”张孝祥终于说到正题。
“大宋朝国力日渐衰弱真是军武不强吗?孝祥,有些东西虽说我也知道是治标不治本,但是起码也算是在医治吧。门阀党争一日不停,国家就一日不能有权力对外。你也要我参与进党争来吗?”我放下茶碗说道。
“王爷真的没有参与党争吗?还是王爷参加了党争而不自知啊?”张孝祥反问道。
这句话让我内心一惊,我感觉像是被电击一般,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
“你还是说陛下让我怎么做吧。”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绪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