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总归是一家人,这明着不往来,暗中也应该多些走动才是,这样才能无愧你生父生母的在天之灵!”安贞公主继续道。
萧宁远没有回答安贞公主,只是伸出手臂,对着屋外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态。
秦宜兰盯着萧宁远,眼神之中很是不满。
好在安贞公主,没打算继续赖下去,这会儿便道:“好了,宜兰,给你表兄一点时间,让他仔细斟酌一下,我们便先回吧。”
往外走的时候。
秦宜兰看了玉姣一眼,好似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笑盈盈的对玉姣说话:“玉姣姐姐,虽然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我和你很是投缘,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兄长的事情,记恨与我。”
玉姣微笑着说道:“怎会?”
秦宜兰长松一口气似地说了一句:“那就好,我还怕玉姣姐姐就此就不理我了呢。”
玉姣微笑了一下,没有把心中的不满表现出来。
若不知道安贞公主府还有这种内情没告诉萧宁远,玉姣或许就直接冷言冷语地划清界限了。
但如今吗?
玉姣却觉得,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如今萧宁远嘴上说着和安贞公主府要拉开距离,可是世事多变,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的境况?
若回头有一天。
萧宁远和安贞公主等人,成了亲亲热热的一家人,她先头还把事情做绝了,那她可真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秦宜兰又叮嘱了一句:“玉姣姐姐,今日的事情事关体大,若是给人知道了,怕是会要了表兄的命,所以还请玉姣姐姐守口如瓶。”
玉姣温声道:“这是自然。”
这样说的时候,玉姣的心中多了几分警惕,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万一什么时候这安贞公主,有想灭口的意思,她怕是会成为下一个紫烟。
毕竟在这些贵人的眼中,不管如今她是不是萧宁远的平妻,她都是个如蝼蚁草芥一般的人。
随便就可以踩死了。
送走安贞公主后。
萧宁远回到屋内,坐在桌旁,瞧那样子……已经没了困意。
也是,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谁会心无旁骛地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