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脚步声,一代类儒是四只脚走路,不符合这脚步声的间隔规律。
他提前攒了两段断水的“流”,如果脚步声是往窗口去,那大概率就是类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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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他是往外走,或许会是等待救援的人类。
往外走了,而且声音间隔越来越短,刘之言赶紧跟上去,怕不是上面的人遇到了什么意外。
推开门,刘之言三两步跃上一层,看见一个穿着白T的肥胖男子正往楼梯口跑去。
他是那么的急促,以至于逃跑途中拖鞋都掉了一只。
刘之言没去追男人,而是悄悄靠近半开的屋门。
他侧着身子贴着门缓缓前进,里面压根没有动静。
直到他能完全看清客厅的全貌时,方才的警惕才消了一半。
客厅里狼藉一片,而且看上去很久都没人收拾了。
这里不像个有人居住的地方,越往里进,一股腥臭味就愈发浓郁。
刚才逃跑的男子身上似乎没有伤痕,因为他穿的是白T和短裤,所以刘之言记得很清楚。
那怪味是从哪传出来的呢,阳台的窗户甚至都是封闭的。
只有一个答案了。
只一刹那的时间,刘之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身子倾斜往后仰倒,而后用事先准备好的“流”转为实质的势,径直刺向上方。
刺中了!
他来不及高兴,擒住那只一代的脖颈,抽出黑杖,将其甩飞出去的同时,飞身扑上去,在空中画出第三段流,阻隔类儒逃跑路线,并将其一击击溃。
那只类儒甚至都没时间发出叫声就被杀死,刘之言的刀刚好扎进它的脑门,而且[蝶瀑]的刀势是一层叠一层,这只类儒身上布满了伤痕。